梭梭樹的執(zhí)著
鐵流開天地,丹心映黨旗。在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南邊,昆侖山和阿爾金山北邊,有一支戰(zhàn)風沙、斗酷暑,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zhàn)斗的隊伍。他們用同胞情,兄弟愛,眼含淚水,用最快的速度將一條蜿蜒的長龍繪在了綿綿的鹽堿沙地里,浩瀚的塔克拉瑪干沙中!
2019年7月,一位名叫白羽彤的女大學生從西寧乘坐火車,歷時28個小時,來到了令她神往的且末,當她走在駐地的小道上,被八級大風吹得搖擺不定時,當她看到車子在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狂風怒吼的沙塵暴里寸步難行時,她懷疑自己是否來錯了地方。但當她看到前方駐地張貼的“不畏艱險 勇攀高峰”和院子里飄揚的五星紅旗和中國鐵建旗幟時,她的目光慢慢變得堅韌:對!這里就是我即將投入戰(zhàn)斗的地方!
白羽彤,這位畢業(yè)于青海大學的女孩,就是中鐵二十一局四公司和若鐵路項目部的一名員工。在她之前和之后,有千百名背著簡單行囊的鐵路建設者,從全國各地出發(fā),來到了這個神秘而又陌生的地方。
和若鐵路項目部坐落在塔里木盆地東南緣的且末,這里曾是古三十六國之一,絲綢之路南道上的一個驛站,這里不僅有歷史久遠的車臣闊協(xié)海爾,扎滾魯克、來利勤克恰勒瑪?shù)┐宓纫慌懦呛驮鷿L魯克出土的“樓蘭美女”等古代燦爛文化。還有著海拔7233米的木孜塔格峰,世界第二大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夏季這里最高氣溫可達44℃,沙層表面溫度高達73℃,冬季最低氣溫可達-25℃,氣候干旱,植被稀少,晝夜溫差極大,故被稱為“死亡之海”。
沙塵暴是這里的?,漫天黃沙是這里的標配。千百年來,他像一個搗蛋鬼一樣用狂風暴沙盡顯著自己的不羈。一年有一半的時間且末都在刮著風。白天,大風來襲時,人只能蹲在地上保持穩(wěn)定,晚上當強風到來時,漆黑的夜里只聽見沙子攻擊彩鋼房時噼里啪啦的聲音和恐怖的呼嘯聲。
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和若項目部的黨員干部職工住在荒涼的小院里,在這里扎了根。他們像這里隨處可見的梭梭樹一樣普通而不平凡,用他們的堅守和忠誠,譜寫了一曲無愧于黨的事業(yè)、鐵軍稱號的時代強音。
時刻胸戴黨徽,有著典型西北漢子粗狂特征的趙鋒是項目經(jīng)理兼黨支部書記,也是項目部同志們口中心中的“帶頭大哥”。
自打趙鋒來到工地后,這里就成了他的家。他大大小孝里里外外、事無巨細,凡是和項目有關的事情,都裝在心里。為了建點,他四處奔波,為同志們建了一個溫馨的家;為了工程,他跑斷了腿、熬紅了眼,保證了安全,抓出了質(zhì)量,追回了工期。他的頭腦中始終堅持著“高標準”,心中始終裝著“誠信守恒”,不負企業(yè)重托,干好這個工程是他的信念,是他的初心使命。
2020年4月20日,一場爭分奪秒的攻堅戰(zhàn)打響了。受疫情影響,工期嚴重滯后,為了確保順利鋪架不擋道,趙鋒決定用一切辦法搶回工期,為此他定下“大干60天完成主體工程”的軍令狀。然而,當時路基還有70%沒開荒,37座橋涵只完成了3座,96根樁基(共941根)、175座承臺(共204座)、200座墩臺(共204座)還沒有開始動工。
命令已下,不可改變。時間緊、任務重、困難大。
每個人心中都是懸著的,大家總是忍不住看向帶頭大哥趙鋒。但這位帶頭大哥、老黨員總是一副風輕云淡運籌帷幄的樣子,給了所有在工期攻堅戰(zhàn)中的人一顆定心丸。然而沒人知道他心里對于不辱使命的壓力,那是一種使命必達的決心。更沒人知道,他心里有著許多的苦楚和愧疚:父親久病,當兒子的不僅不能盡孝,還一年到頭見不到一次面。
在沙漠中,在蘆葦蕩,在鹽堿地,哪里有困難,他就出現(xiàn)在哪里,成為困難和問題的“克星”。
12月23日,正在現(xiàn)場攻堅的趙鋒接到噩耗,父親去世了?只藕捅此查g侵襲了這個西北漢子的心。
“生不能臨別話幾句,死要扶一扶你七尺棺!睊炝穗娫挼内w鋒交代完現(xiàn)場立馬回鄉(xiāng)奔喪。然而父親頭七未過,他又返回工地,“這里太需要我了,”眼圈發(fā)黑,眼睛發(fā)紅的趙鋒克制住了,“這輩子是我欠了父母妻兒!
“工期就是集結(jié)號。不光是我,我們這里的每位黨員職工都是戰(zhàn)士!壁w鋒說,這是一支年輕有干勁的隊伍,每一名黨員都帶頭沖鋒,每一位職工都勇往直前,為了搶工期大家連續(xù)日夜作戰(zhàn)兩個多月,全員實行現(xiàn)場包保制,沒有一個人退縮,“大家都在想辦法高標準、高質(zhì)量搶工期搶進度,這不僅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也是我們的使命!
剛到而立之年的項目黨支部副書記舒鵬是個身高183cm的“小哥哥”,因工期緊張,他的婚期一拖再拖。因為年紀相仿,性情溫和,兄弟們都很喜歡找他談心,他是大家的知心朋友。作為黨支部副書記,他時時將兄弟們放在心中,隨時關注著大家的狀態(tài),為大家排憂解難。每天他都在要去現(xiàn)場看一遍,給職工兄弟和農(nóng)民工兄弟送綠豆湯和礦泉水,為奮斗在一線的兄弟們送去了清涼,溫暖了心房。
共產(chǎn)黨員馮保衛(wèi)是項目部的副經(jīng)理兼總工,風沙路基的復雜工藝和松軟的鹽堿地施工都需要他的指導。有時夜里一個電話,他就要立刻趕過去,隨叫隨到。自從來到和若,他一天十幾個小時都花在工程上,心里裝的都是工地上的事情。漫天的黃沙和噴涌的地下水是施工中的兩個“搗蛋鬼”,也是他的死敵!芭c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1馮保衛(wèi)笑著打趣。
“我是黨員,我不上誰上?”80后的共產(chǎn)黨員、項目副總工楊寶強主動請纓到和若項目部參加戰(zhàn)斗,從此因為時差和忙碌,從工地回來往往已經(jīng)夜里一點多,幾個月都見不到自己的雙胞胎兒子一次。妻子在家不僅要照顧正是淘氣時候的兩個兒子,還要照顧年邁的父母,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指望不上身在工地的丈夫。兒子的同學更是以為他們沒有爸爸。
“爸爸,你什么時候回來?”六一兒童節(jié),中午吃飯時,聽著手機里3歲兒子稚嫩的聲音,許志俊終于繃不住了,平復心情后他給兒子發(fā)了一條語音:“爸爸在修鐵路呢,過一段時間就回去看你,你在家要乖乖聽話!敝劣谶^一段時間是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且末特大橋正是大干的關鍵時刻,他不能走。作為一名剛被組織接受不久的新黨員,許志俊時刻沖在前頭,吃睡都在現(xiàn)場,時刻盯控。在各種機械的轟鳴中,他的手機接個不停。他說,已經(jīng)想不起來這幾天睡了幾個小時,但是“為了早日完成任務,干好這座橋,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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